先前说他不适合戴耳钉实在是句错话。

        少年只打了左侧的耳洞。黑色钻石耳钉将灯光分成无数份,碎碎密密地洒在他禁欲冷淡的脸上,平添几分野性和硬朗。

        很不一样。

        她悄悄咽了口口水,小声说:“周淮聿,你现在看起来好像个彻头彻尾的不良少年。”

        “还是不良少年的头目。”说罢,她又补充了一句。

        周淮聿耷下眼皮看她,上扬的眼尾显轻挑,琥珀色的眼眸颜色浅,眸底的笑意更浅。

        他对温淇竹的评价不置可否,只问:“你心里的不良少年标准就这样?”

        “还应该怎么样?抽烟喝酒打架?”

        少年轻哂一声,直接附身凑过来,鼻尖轻轻蹭了下她的鼻尖,声音压得很低,纯像蓄意勾.引:“你觉得呢?像这样。”

        突然拉近的距离让温淇竹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闻见独属于周淮聿的那股清苦香气萦绕在鼻尖,模糊了理智,让她完全被情绪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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