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淇竹想了想,谨慎用词:“是有点儿调皮。”

        “太委婉了吧你。”季煦礼不屑一笑,直白地说,“那小屁孩明明就是非常讨人厌,尤其是因为我和阿聿一起长大,所以更讨厌他。”

        她敏锐地捕捉到话中隐情,有些犹豫,没有立刻接话。

        其实她还蛮好奇周淮聿小时候的事,听起来好像从小周淮聿就和弟弟关系不太好。但这毕竟是对方的私事,加上今天她和季煦礼的对话周淮聿并不知情,在人背后议论这些事也不太礼貌。

        在她尚在纠结时,季煦礼已经顺畅地说了下去。

        “别的事儿我就不说了,你见过阿聿手上那道疤吧?”

        “见过。”

        温淇竹立刻想起少年右手虎口处那道浅浅的月牙型伤疤,第一次看见时她就问过,但对方始终避而不谈,到最后她也不知晓伤疤产生的原因。

        她忍不住顺着季煦礼的话猜测:“这道疤不会和蒋奕程有关吧?”

        “答对了。”季煦礼打了个响指,将此事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初中的时候阿聿已经去北楦了,只有假期偶尔会来南榆。中考结束后阿聿来南榆的那次,蒋奕程也在。他借着完成作业的由头举着灯泡碎片跑来跑去,还刚好让碎片扎在了阿聿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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