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淇竹心头一突,还以为是第一堂课的老师来了,赶紧回身坐好,还欲盖弥彰地拿起手边的语文书后才抬头看过去,却发现前门站着的是周淮聿。
少年默不作声看着她,五官冷得快要结冰。
一口气没提起来,如今也下不去,不上不下梗在喉头,害她一时没控制住表情。
心思一转,她先发制人地谴责:
“你站在那儿做什么?挡住光了。”
这周他们小组已经搬到了讲台正下方的那一列中间的位置,要说前门挡住光,勉强还算说得过去。
但坐在最靠近前门的那两排都还没说什么,她这句话委实是故意找麻烦找得太明显。
周淮聿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回到座位上,周身的低气压全方面铺开,让附近的同学噤若寒蝉,不好再继续讨论刚才的话题。
朗读古诗文的声音重新响起,刚才的那段对话像是没有发生过。
温淇竹看了会儿古诗,默读好几遍也没背下来,注意力便不受控制地开始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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