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淇竹坐在病床上,把裙摆向上提了提,方便校医给她上药。
短短半学期,这是她的腿第二次遭罪了。
为了方便涂药,高跟鞋已经脱下,整齐地放到一边。她光着脚伸直腿放在矮凳上,手肘压在膝盖上,不让裙摆上移太多,以防走光。
肿起的脚踝被红花油染成橘红色,灼烧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温淇竹不自觉地蹙眉,呲了呲牙。
校医敷好了药,温声细语地安慰她可以在这儿休息一会儿,随后便拿着红花油和棉签,拉开帘子走出这个床位。
狭小的空间内只剩下她和周淮聿。
黑发少年在抵达医务室后便退回到礼貌距离,微微别过头去,目光投向远处,安静地等。
温淇竹转头看他,保持着伸直腿搭在矮凳上的姿势,主动打破沉默:
“谢谢你送我过来,之后的运动会我就不参加了,你要不先回去吧?”
周淮聿闻言回过头来看她,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她高高肿起的脚踝上,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问:“你一会儿怎么回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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