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正腔圆的清脆女声喊人名字本该悦耳动听,但大概是因为她心里夹着一股无厘头的恼意,这三个字偏被念得毫无起伏,尾音甚至有向下落的趋势,听上去像是兴师问罪。
一时间,无数道目光从周淮聿和季煦礼身上转移,八卦地落在她身上。
周淮聿没有移开眼神,直直地看着她,眉梢轻抬,唇角扬起似是而非的弧度,偏头和季煦礼说了句什么。季煦礼听完,表情一下子变得耐人寻味,看向她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探究。
这互动落在其他同学眼里,可以称作“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你这声喊的,像是要找周淮聿麻烦似的。”陈姝妤也忍不住小声吐槽。
温淇竹把他们的神情看在眼里,迅速放下高举在空中的手,平静地叙述事实:“估计他们不会过来了。”
她收起纷繁复杂的思绪,重新垂眸看向自己面前的餐盘,说不清自己究竟是遗憾还是庆幸。
“啊,好吧,还是谢谢你了竹子……”阮诗韵的低落没有持续太久,声音又重新激动起来,“等等,竹子,他们过来了!”
温淇竹意外地掀起眼皮朝前看去,果然瞧见周淮聿和季煦礼稳步朝她们坐在的桌子走过来。
一旁的陈姝妤继续尖锐点评:“感觉他们这六亲不认的步伐也挺像来找麻烦的。”
而阮诗韵则肉眼可见地局促起来,她不停摆弄自己的餐盘,又捋了捋自己散落的头发,保持着低头的动作,压低声音问温淇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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