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淇竹胆战心惊地在心中给周淮聿道歉。
对不起,她真的没有那种心思!
谁知道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啊!
她躲避的意味实在是太明显,周淮聿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她的侧脸上,只探究地看着她,没有出声。
“怎么大家今天中午都没睡好啊。”段帆宇纳闷地接话,抬手挠了挠后脑勺。
温淇竹勉强笑了笑,掩盖自己的不自然:“大概是因为天气太闷了。”
……这辈子还从没这么心虚过,真是噩梦害人!
几人随便聊了几句,又坐回自己的位置,各做各的事儿。
她拿着笔,没拧开笔帽,只无意识地让笔头在草稿纸上划了一圈又一圈。
这样六神无主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下午最后一节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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