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抿了抿唇角:“嗯。”

        他蓦地联想到一种神似温淇竹的动物。

        兔子。

        张牙舞爪的兔子,拳打脚踢半天,却发现自己压根没在棉花上留下痕迹,故而羞愤地动动耳朵转身离开。

        周淮聿眸里的笑意比嘴边的弧度先一步溢出来,连闷闷的笑也因为他的应声再藏不住。

        温淇竹自然没错过他的笑,顿时恼羞成怒,抬脚踢了下他的椅子,小声警告:“有什么好笑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笑你?”周淮聿反问。

        “不是笑我还是笑什么?”她不假思索地说道,“我刚和你说完话你就开始笑了。”

        他慢吞吞道:“哦,我为自己有了休息时间而高兴。”

        温淇竹又一次被他的冷笑话冷到了。

        她面无表情地搓掉自己身上骤然冒出的鸡皮疙瘩,送他一声冷笑后,就不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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