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儿怕是不知道,我这位好大哥有多狠心,趁着我这几日病糊涂了便诓骗我儿子将家里头的良田都卖了,整整三亩地,只卖了三两银子。”

        “大哥,念在死去爹娘的面子上,我只问你一句卖地剩下的钱去了哪里?”

        这话一出,村人哗然。

        “咱们村的地至少也得二两银子一亩吧!”

        “薄田也得一两银子,赵老二家的良田也只卖了这个价。”

        “赵老大这心可真黑。”

        赵文成脸色一沉。

        显然他没料到一向最要面子,当初被净身出户也没到处嚷嚷的二弟,居然当着这么多年的面跟他撕破脸。

        “没有的事儿,你家的地卖得急只有这么多,我好心好意帮你们卖地,结果吃力不讨好,你这是狗咬吕洞宾。”赵文成板着脸呵斥。

        还瞪着赵大娃骂:“大娃,今天可是你自己卖了地,现在你爹醒了,你们父子俩就不认账了是吧?那可是过了衙门红契的。”

        “要不是我替你请来镇上的大夫,还给你买了药,现在你哪能站在这里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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