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仰又淡淡地嗯了一声。
紧接着，林清仰抬脚看着沈砚还动的眼道：“沈砚，你是人是鬼？”
他现在分不清楚了。
要是鬼的话，他还来得及时间跑，要是人就不用跑了。
听到这句话的沈砚直接皱住了眉头道：“要是你试一试手感。”
他弯腰将脸凑近林清仰面前。
林清仰也不知道怎么了，手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样去捏了捏沈砚的脸。
软软的，确实是人。
林清仰一下子就放心了下来。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遇到鬼了，沈砚，你干嘛呢，大半夜不睡觉，客厅也不开灯。”林清仰看着沈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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