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说一,不管哪种选择,的确都不太合适。

        这甚至让他也开始怀疑之前是不是想多了。

        他们能轻松拿到这个所谓的材料模型测试版,并不是华夏人故意为之,而是知道测试版的模型有限制,所以并不在意这些。至于现场演示时才突然弹出需要激活码的窗口,则只是个巧合。

        换句话说,开发这款模型的人已经自信到短时间内没人能破解模型的加密系统。

        当这种想法在脑海中升起,罗曼德·威立不由得动起了心思。

        如果兰利的专家团队真能破解这款材料模型的加密系统,那收益可就大了。

        “好了,让我们不要再为难我们的兰利掌舵人,实际上这次找你来是要商量一件更重要的任务。鉴于兰利在材料模型中表现出的能力,我们希望你能承担起更重要的任务。”

        有人主动开口为罗曼德·威立解围,但罗曼德·威立并没有感觉温暖,更重要的任务几个字,让他头皮发麻。

        不管这些人怎么说,罗曼德·威立始终认为,这些人在犯蠢跟作妖这两件事上,总有着惊人的毅力跟创造力。但开口回答时,罗曼德·威立依然保持了谦逊:“威尔逊先生,当然,如果我能对你们的计划有所帮助的话,一定会竭尽全力。”

        “当然,你肯定能完成这个任务。相信你也知道了豆豆……好吧,就是那款人工智能。它很强大,强大之处不止是体现在它对自然语意的理解,更重要的是它对于机体的控制。

        这是一套很复杂的技术,包括了许多东西。比如计算机视觉,运动算法,好吧,该死的,我记不住那些专用的名词。那些该死的科学家们,总喜欢生造一些词,来体现他们的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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