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曼德·威立双手合十顶在下巴处,耐心的听完汇报后,才开口问道:“这还真是幸福的烦恼。所以最终我们得到的情报只是一个许多人早已经确定的事实,华夏在材料方面的进步已经远远超过了我们,对吗?”
“显然,这就是事实。”
“太好了,那么谁能告诉那个该死的模型到底是什么东西?之前不是已经能够复现化学诺奖试验了吗?我记得当时还在自然上发表过。所以华夏人开发的那个该死的模型跟到底有什么区别?”
罗曼德·威立开口问道。
这栋楼里都是人才,虽然他不是技术方面的专家,但这里随时都有各种类型的专家随时解答他的问题。
“目前看来区别很大,你可以理解为一个只能重复,另一个可以在重复的基础上,进行创新。这其实不代表着人工智能的创新,而是在整合数据的能力更强,算法更优秀。大概就是这样。”
“所以现在我需要接受的是,一个去年突然冒出头的华夏人,他不但在数学跟物理方面用论文征服了无数我们的学者跟教授们,随手发明的一个模型又让所有这些高傲的学者们束手无策。
哦,对了,我们甚至不知道他是否掌握了新一代光刻机的制造方法。亨利,告诉我,那个叫乔泽的家伙,他是上帝吗?好吧,就算他是上帝,我们甚至没有机会去觐见那位上帝,半点机会都没有,这合理吗?”
显然这位大佬是想发火了。
也的确该发火。
一个小小的模型难住所有人就罢了,为了能接近乔泽投入了上千万了,他们竟然还没法跟乔泽通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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