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把握住这次机会,就需要有更多的人能弄懂这套理论。起码要熟练掌握可推导的公式,用来计算那些工程向设计中的复杂计算问题。”彼得·舒尔茨严肃的说道。

        虽然搞理论学者们一般不会考虑具体的技术应用。

        但彼得·舒尔茨很清楚,他能得到远超其他人的研究经费,其实最终还是得益于那些掌控着资本流向的大企业支持。

        轰轰烈烈的工业革命往往意味着世界资本的洗牌。资本的逐利性也注定了会从低生产力区域疯狂朝着高生产力区域流动。虽然方式可能不尽相同,可以是高生产力区域的强势掠夺,也可以是资本自然的主动投资行为。

        不管是哪种方式,没人希望自己生活的土地成为被吸血的土壤。

        道德再高尚的人大都也是希望能站在高处展现自己的仁慈,而不是成为站在洼地里成为被站在高处的人怜悯的对象。

        这句话也再次让办公室内的气氛变得沉重。

        片刻后,爱德华·威腾决定结束这场对话:“好了,彼得,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先去好好休息。这样也许下午我们就能坐在一起分析乔出的这两道题那些关键点。也许能摸到他的思维脉络。对了,你订好酒店了嘛?”

        “是的,威腾教授。那么下午见。”

        “下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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