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威腾站了起来,帮着彼得·舒尔茨接咖啡的时候顺口问了句:“你看到乔出的那两道题了吗?”

        “是的,刚下飞机就收到了邮件。第二道题很有意思,虽然只是一个最小化问题。我觉得如果用变分法的欧拉-拉格朗日方程,可以得到一个运动方程,但是……”

        没等彼得·舒尔茨说完,爱德华·威腾便接道:“但是问题中的作用量表达式极为复杂,转化后得到的运动方程会相当繁琐。就好像杨-米尔斯方程那样,无法求解。又成为一道世界难题。”

        彼得·舒尔茨摊了摊手,一脸无可奈何状。

        没办法,事实正如爱德华说的那样。

        传统的数学方法来解这种题目,最后得到的只能是一个很复杂的方程。

        从四维到六维的最短路线本就是一个极为复杂的概念。

        “所以我们还是没能直接从超螺旋空间代数的思路去解决问题,这样才能化繁为简。让这类方程有解开的可能。大概是乔泽用这种方法在提醒我们,一个新的研究方向?”

        “不,我觉得乔大概正忙于创造一个全新的高维几何体系,跟他构架的新代数相辅相成。他是个有野心的家伙。好吧,你应该知道,我说的野心并不是贬义。”

        彼得·舒尔茨说完这句话后,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直到爱德华·威腾将接好的咖啡放到了他面前,才开口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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