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树犹豫了片刻,还是补充了句:“其实真要说起来还不止如此。今天乔泽跟我谈了他大概的证明思路,论文中他不但要找到那个可能存在的非零最小能级,而且还给出可以调整的公式。”
“嗯……好吧……乔博士……算了,现在回想起来,我去年犯下最大的错误就是那次去西林,没把乔泽给绑回燕北来。呵呵,不过这谁能想的到呢?对吧?”
这话许昌树没接茬,主要是这明显是呓语,他没法接。
“算了,说以前的事情也没啥意义。我明白了,还是谢谢你的消息。”
“张主任,客气了。那我先挂了?”
“行,你忙吧。有事再联系。”
“嗯,再见。”
……
挂了电话,许昌树一时间也不想回研究所了,更不想回寝室。
甚至脑子里都不想去思考关于数学的一切。
这大概是跟乔泽接触一段时间后,所有研究型学者的通病,很突然就觉得本打算奋斗一生的事业,似乎有我没我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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