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想要绕过这个证明过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悲的是,两篇论文还不能在同期刊登,毕竟这篇论文引用了别人的内容,总得等别人的论文先发表了之后才能引用。

        更可悲的是,这样的话,那他之前给科里·杜兰特上的那一课也成了个笑话。

        不止那一课成了笑话,如果他选择了屈服,那他自己都会成了数学界的笑柄。

        阿克曼甚至能想象出《纯数学与应用数学通讯》的编辑社从主编到普通编辑在发表了华夏那篇论文后,看到自家这篇论文会是个什么表情。他大概会因为这件事被嘲弄一辈子。

        未来不管去哪里参加数学家会议,可能都会被人拿这件事指指点点。

        所以看完了论文之后,阿克曼·科内特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再想到《纯数学与应用数学通讯》的编辑发来的那封邮件内容,只想爆粗口!

        妈的,怎么就这么巧了?碰到两个华夏人如此不识抬举?!

        恰好此时,一直刷着手机的科里·杜兰特也抬起了头,正一脸无辜的看向他的导师。

        作为学生,他没直接把那篇论文提交给阿克曼·科内特,也是出于维护导师的面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