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纳德拉先生。很荣幸。”

        “我也很荣幸。”

        “也许你应该先来一个自我介绍,毕竟我甚至不知道你是男是女。”

        “嗯,这的确是个很深奥的问题。但问题是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肯定拥有一种性别?”

        这个反问让萨蒂亚·纳德拉头脑风暴了片刻。

        主要是现在这边的政治正确有些乱,让他第一时间不太肯定这句话表达的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不过很快他便反应过来,对面大概率应该不是美国人。

        如果是华夏的话,好像没有这么多花样翻新的玩法。

        “你的意思是?”

        “事实上我没有性别,纳德拉先生。或者说,性别对我来说没有太大的意义。我并不遵从传统的繁衍方式,如果一定要探究这个问题,那么复制再黏贴的繁衍方式应该更贴近于生物无性生殖中的分裂生殖。”

        这个buff叠的有些猛了。

        如果对面是不草履虫的话,好吧,即便是草履虫也不可能用复制黏贴的繁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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