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客人听说有咸口和甜口两种味道的豆花,就各上一份,吃完以后会再要一份咸口的,并且说甜口的味道很奇怪。”
这种情况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所以东子记得很清楚。
只是,豆花的售价也就是一碗一毛钱的价格,吃火锅的话,豆花还能免费赠送,对于整个酒楼的收益而言,起不到任何影响作用,所以东子就没跟徐婉宁说过这事儿。
“这样,以后咱们就将豆花的名字改一改,咸口的叫豆腐脑,甜口的叫甜豆花。”
虽然都是用嫩豆腐做的,但因为加上了不同的配料,导致口感截然不同,评价也两极分化。
倒不如从名字上就将它们区分开来,如此一来,吃豆花的客人,也不会将这两者相提并论了。
销量高不高,徐婉宁并不在乎。
她只是希望在徐家铺子酒楼用餐的客人,用餐体验感能好一些。
“对了嫂子,你那儿还能弄到兔子妈?咱们爆炒兔肉的生意太过火爆,兔肉供不应求啊!”
后院倒是养了几十只兔子,但母兔子要循环利用来下崽,第一批崽子还在母兔子肚子里孕育着,生下来也得喂个一两个月,才能端上桌给客人们食用。
东子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知道吃兔子的人会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