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牺牲了,我知道再也见不到他的时候,我这个心啊,就感觉空了一大块儿,好像时不时地就有冷风钻进来,怪难受的。这些照片,就当做最后的纪念吧。小徐同志,谢谢你。”

        “不用写,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底片还在,照片还能再洗两份出来。

        徐婉宁打算,等回去以后,就将孙院士的照片再洗两份,至少,他的儿女也能每人拿到一份。

        徐婉宁知道,哪怕尤师娘说着埋怨孙院士的话,其实心里也未曾真正地怪罪过他。

        这个时代铸造的背景下,人人都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回到林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推开堂屋门,屋里的热闹氛围一下子刺痛了徐婉宁的眼,她的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林安瞧见徐婉宁哭了,惊了一跳,急忙起身将她扶着坐在凳子上,自己蹲在她身边,关切又紧张地问道:“阿宁,你怎么哭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你跟我说好不好?”

        徐婉宁吸吸鼻子,沙哑着声音说道:“孙院士牺牲了。”

        “明明我出发去羊城前,我们还热烈的讨论过关于杂交水稻培育的问题,孙院士也提出了很多建设性的意见,只等着羊城的试验结果出来以后,我们就能进行第二轮的试验了。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头,孙院士却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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