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婷一副不把事情闹大不罢休的做派,趁着胡前不注意,直接冲到了车厢里,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快来人啊,这儿有一个人想耍流氓,有没有人来帮帮我们啊。”
这年头,耍流氓可是会吃花生米的大罪。
是以,汤婷喊出声没多久,身后跟着一长串尾巴的乘务员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谁?是谁耍流氓?”
“就是他!”
汤婷指着胡前:“他自己明明有座位,非要赖在我们车间不走,被我和朋友说了一顿后,他竟然厚颜无耻的提出要用他的硬座票换我们的卧铺票。”
“硬座票和卧铺票那能一样吗?我朋友不同意,他就说,不行就让我们俩挤在一张床上,他睡另外一张床!我们这个小包厢只有两张床,本来我们两位女同志睡的好好的,他非要挤进来,你要说他不是别有用心,谁信啊!”
“你胡说!我分明说了会补差价。”
“硬座票才多少钱?卧铺票多少钱?我都能买得起卧铺票了,我稀罕你那点钱?你没有买到卧铺票是因为你不想买吗?那是因为你没有关系买不到!你张口闭口就是补差价,我看你就是别有用心!”
“可不就是别有用心嘛,买到高级卧铺票的人也不少,你不跟男同志换,偏偏挑中了人家女同志,谁相信你是无辜的?”
胡前被人怼的脸色发红,赶忙指着抱着晓云的黎莉:“那是我爱人和女儿,又不是我一个人睡在这儿,我跟她们一起的,难道我爱人和女儿在,我还能生出别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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