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啊!”女同志哭到不能自已:“他犯了这么大的错,凭什么还能如此逍遥,而我就得受尽他的屈辱?我想报复他,但是我父亲退休以后,以前厂子里巴结他的人,甚至没几个愿意跟他说话,所以我只能自己蛰伏在他身边,试图寻找机会报复。”

        汤婷没好气道:“你可真是想了个好办法呢!现在好了,你非但没报复到人家,甚至连自己的女儿都快保护不了了!”

        “汤婷,别说了。”

        徐婉宁轻轻拽了汤婷一下,问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女同志摇头:“我也不知道。他老家是羊城的,他说要回家祭祖,非逼着我带着女儿跟他一起回去。可是我知道,这一去,可能我女儿就得离我远去了。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徐婉宁无奈叹息。

        颇有一种哀其不幸,却又怒其不争的感觉。

        但她并不会太过苛责这位女同志。

        毕竟在七八十年代,“离婚”这两个字对于绝大部分人来说,就犹如洪水猛兽一般。

        在他们的观念里,日子将将就就也就过下去了,非要闹到离婚那一步,哪怕是男人的错,也会被外人自动归结于是女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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