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掏耳朵,不确定地问道:“婉宁,你刚才说什么?我好像出现幻听了,听到了不该听的话。”

        徐婉宁微微一笑,“张厂长,你没有听错,我确实计划成立一个慈善机构,每个月从其他食品厂拿到的分红,都用来做慈善。目前的计划,是帮助那些生了重病,却无力医治的可怜人。”

        张厂长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劝道:“婉宁啊,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你要想清楚了,一个月一万多,一年可就是十多万啊!你当真舍得将这笔钱拿出来?”

        “张厂长,要不是你从中牵线,我也拿不到这笔钱,况且我也没有做什么,平白拿这么多钱,多少有些良心不安。再者,现在其他省份的食品厂刚刚售卖方便面,他们刚见到效益,所以心甘情愿地给我分成。但时间久了呢?”

        “为了避免将来发生不必要的争端,倒不如现在就打着食品厂的旗号,将这笔钱捐出去。张厂长,您认为呢?”

        张厂长无奈苦笑。

        徐婉宁都已经将所有细节都考虑到了,他还能怎样认为?

        不愧是成大事者,徐婉宁的格局,是他所接触的人当中最大的。

        即便是当了多年厂长的他,也没有徐婉宁这样的大格局。

        明明,她也才二十出头的年纪。

        但张厂长没有想太多,将徐婉宁的格局大归功于她的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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