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可以的。”

        徐婉宁知道前面的街上就有一家殡仪馆,丧葬一条龙,服务十分周到。

        她先去街道办,找到相关的领导说明了许老爷子的情况。

        “你跟他们家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不是他家人来说,而是你这个陌生人?”

        面对工作人员的咄咄逼问,徐婉宁不卑不亢道:“我父亲和许老爷子是忘年交。只是我父亲工作繁忙,暂时离不开工作岗位,所以只能让我来办理后事。有哪条律法规定了,不可以由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处理身后事吗?”

        “那倒没有。只是这爷孙俩孤苦伶仃的很可怜,偏偏又有一套房子傍身,所以家里的极品亲戚都来打房子的主意了。老爷子一走,家里就只剩下个六七岁的小孩儿,不顶事儿,我可不得多管着点儿。”

        “房子的事儿啊,那没事儿了,早在两个月前,他们家就将房子卖给我了,房契都在我这儿呢。”

        工作人员很麻利地办好了各项手续,“按照规定,遗体今晚就得送走啊,不能过夜。”

        “知道了。”

        拿着手续,徐婉宁又去了殡仪馆。

        一路折腾下来,已经到了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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