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宁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陈爱党的家庭条件必然不差,不只是有钱而已。

        但那样的家庭却养出了这样一个傻白甜,也怪无奈的。

        “首先,即便没有这回事,赵建华也必定会被学校开除。他抛弃糟糠之妻,又卷走丈人家里三百块的巨额存款,为此撒了许多谎。这样品行败坏的人,我们华清大学肯定不能留。”

        “其次,虽然你们一开始怀疑赵建华,但并没有明确证据,也是在听了我的话以后,才将矛头对准了他。”

        “再次,陈巧巧,谷梦和汤婷三位同学,和赵建华之间没有过接触,她们遭此磨难,完全是受了我的无妄之灾。”

        “综上所述,最该内疚的人是我才对。但我内疚的点,不在于我戳穿了赵建华的伪装,而是我没有保护好巧巧她们。”

        陈爱党听的一头雾水。

        他不是很能理解徐同学的意思。

        内疚,但又不完全内疚,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徐婉宁也没有跟他解释,只是一直盯着审讯室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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