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南也没和楚乐他们去吃饭,让他们带。昨天带外公去医院,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了,一顿折腾下来累够呛。

        等写完作业已经凌晨三点了,早上又起得早,现在就是千万别给他枕头,不然我怕你叫不醒他。

        于是,明明同校一年,却严格意义上,在今天之前仅有一面之缘的两个少年,在同一张课桌上,背对而眠。

        窗外阳光炙热,从各个窗户喷洒而来,照亮了除去那个拉了窗帘角落的每一处。不是阳光遗忘了他们,是他们拒绝了阳光。

        颜释睡觉浅,他是被饭菜的味道熏醒的。本来没什么感觉的肚子,不争气的慌了。

        他抬头反应了几秒,偏头看向味道来源。

        时南感觉到了,他看看颜释,又看看自已刚吃几口的腊肉炒土豆盖饭,挑眉,“吃点?”

        他知道这位同学也没去吃饭,这会儿肯定饿了。但这并不代表他要舍食填人肚,问那一句只是场面话。

        颜释摇头拒绝,对方成不成心不去探究,他是真不想吃。

        肖柯是下午两点回来的,他把一个全麦面包和一瓶矿泉水给了颜释,“多少也吃点饭菜,我真怕你给风吹走了。”

        “明天吃。”颜释接过。

        全麦面包没什么味道,是颜释可以接受的为数不多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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