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
沈矜的脚步骤然停下。
她缓缓蹲下身,眸光冰冷,反手一个耳光清脆落在他脸上,打得他脸颊偏向一侧。
“我的生活不是你可以g涉的。”她语气冷淡,却每一个字都像钉子,钉入齐远心口。
“你只是一条狗,一条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狗。明白了吗,贱远?”
齐远低下头,额贴在草地上,声音颤抖却毫不犹豫:“明白了……主人。”
沈矜直起身,收紧牵引绳。
“摆正你的位置,以后不准多嘴。”
回到别墅里,沈矜抬起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目光淡淡地扫过屋内的结构。
齐远跪伏在门边,项圈仍在脖子上,额头紧贴地砖,姿态安静如犬,不敢靠近一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里安静得几乎只能听见时钟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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