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一片寂静,只剩下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齐母靠在床头,神情憔悴但眼神依旧锋利。

        沈矜站在窗边,目光平静,看不出情绪。

        “你坐下吧。”齐母开口,声音虚弱却带着命令的意味。

        沈矜没有动,只是轻声问:“您想说什么?”

        “我这个人,不信命,也不信缘分。”齐母抬眼盯着她,“我只相信代价与价值。”

        她从床头柜里cH0U出一个信封,轻轻推向床沿。

        “我另外再加两百万。你拿了,离开我儿子。”

        病房陷入短暂的沉默。

        “我不想报警,也不想把你过去的事翻出来。你聪明,应该明白这是最T面的结局。”

        沈矜终于走近两步,低头看着那叠崭新的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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