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一个是阴沉似水，一个是惊讶中带着几分兴致。
“我自然是…不能告诉你的呀。”顾棠笑盈盈的看着他，然后勾住谢长渊的脖颈把人拉近。
方宇虔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有些无措的站在原地，但是却固执的没有退出房间。
“他留在这里你不高兴吗？…行了，你出去吧，不喜欢以后就离他远点。”谢长渊挥挥手，心情看起来不错。
方宇虔看着少年的背影，眼神中的失落像极了被抛弃的小动物。但谢长渊怎么说也是他现在的老板。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离开，心里暗自盘算着以后怎么和人偷q才不会被发现。
也是很执着了。
方宇虔走后，谢长渊正想着既然顾棠都向自己“投诚”了，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做点什么，比如——把他身上最后一个抑制环摘下来。
谢长渊拿不准他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决定直接问他。
“你现在有什么想要的吗？”作为老板兼男朋友，他有义务满足对方的一些要求。
顾棠的那个举动理所当然的被两人都当成了对他和谢长渊关系的一种证明。
两个人，谢长渊和方宇虔。要不然后者也不会“一脸落寞”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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