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问问对方自己到底有哪点差的了，而且自己的价值绝对比方宇虔那个“招安”来的大好吧？！
他站在原地沉默了半天，然后似做贼心虚般的左右看了看，对着反光的玻璃盯着自己的脸打量了半天。
…他好像看起来是有点不修边幅。他又回想了一下方宇虔每次来时都是什么打扮。
穿的花里胡哨的，头发是精心打理过的，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求偶的气息。
恶心死了！
但是顾棠好像喜欢……
何郇赶紧晃了晃脑袋，想要把这种奇怪的想法从脑海中甩出。
他这边还在纠结着，顾棠那边也并不平静。
“你能不能别让我再去看着那个何郇了，我看他人有点不正常。”顾棠坐电梯回到谢长渊所在的顶楼，拉着人的手臂摇晃着，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怎么了？他是不是又嘴贱了？”谢长渊明知道他的眼泪中没几分真心，大多是装的成分，但还是忍不住心疼的给他擦去泪珠。
“不是，是我怀疑他有臆想症，他精神不正常。”顾棠一脸凝重。
“…是他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谢长渊抚摸着他的发丝，语气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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