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祖孙两个人二十年来相依为命,又彼此疏离,在这个午后忽然拉近的心。
宁老太太长久地看着他,浑浊的眼里有长久的担忧和遗憾。
宁云敛从来也不像唐希哲那样,鲜活快活,好像从小到大都没有真的快活过。
她也反思过自己的教导,是不是错的,一个人要是一生都活得富足安全但是孤独,从不觉得欢喜,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只不过全了她的责任而已。
“奶奶,是不是错了?”
宁云敛看着她,过去,祖孙两个人就算说着轻松的话,一个也不会看另一个的眼睛。
总是宁云敛迁就地低下头,宁老太太看着他。
只有这个时候,因为不会被发现脸上的神情,老太太可以展露她的欣慰和慈爱,不怕孙儿因为被娇惯长歪。
但是,她忽然想,也许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会对这孩子更好一点。
也许娇惯一点也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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