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曜的眼神极冷,脸部的肌肉因为绷紧,几乎忍无可忍:“恕我直言,开给你药的医生应该坐牢。长久的致幻剂会毁了一个精神正常的人,就算他罪无可恕,惩罚他的也只有法律。而你们,同样站在被告席上!”
他的声音冷冷的,像一把紧密的手术刀切割一切。
俞母被他的话刺得面色苍白,她怔然:“只有最开始的一两次。后来他不再碰牛奶了,微阑好像察觉了什么,我醒悟过来,停止了这个行为。”
龙曜浓密的长眉皱起:“一两次?劳烦您自己看看,他现在的行为,这是一两次吗?”
屏幕上的青年头发比起初见长长了一些,比起温泉初见时候,那种游离于人世之外,轻薄危险的美丽,他看上去温和无害了许多。
唇边一点似有若无的浅笑,微微侧首,纤长的睫羽微垂,像是不经意,却专注地聆听着什么。
就像是他的旁边一直都有人影出现,那些人在对他说话。
青年俊美的面容底色清淡,剔透的眼眸沁着一点温柔,被他看着就像是温存含蓄的怜爱。
那点温柔像海市蜃楼,一旦被直视发现,就会隐藏无踪。
他眉睫一颤,忽然闭上眼睛,眉心微微苦恼,就像是突然被人亲吻了额头,一点僵硬无奈和强自坦然的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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