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偷偷看了眼父亲,见他微微皱起眉头,心里一紧,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成拳头。
孟椒注意到了,也忍不住看向身侧的男人。
发现面对孩子时,四爷身上多了几分严厉。
萧言卿右手搭在石桌上,轻轻敲着,“策问的是礼乐刑政之要,破题不算准确,但也能说得通,甲下是夫子对你的偏爱。那年的状元是卫昭,我书房里有那篇文章,等会儿叫人给你送过去,这两日好好研读一番。”
五郎松了口气,赶紧应道:“是。”
夫子也是这么说的,说他破题不准,但文章巧妙,算得上佳作。
孟椒见父子俩突然都不说话了,想了想,问了一句,“五郎可用膳了?”
萧寒看了一眼坐在父亲旁边的女子,女人挽着堕马髻,发间只插了两支金簪,穿一身浅蓝色薄纱衣衫,眉眼笑着,十分温柔的样子。
没想到她会主动跟自己说话,不过还是乖乖道:“刚才在祖母那里用过了。”
孟椒便知他是从正院那里过来的,笑着点头,让人去把她做的外衫拿过来,“我给你做了一件衣服,还没做好,也不知道合不合适。”
萧寒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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