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与谢长安和离,也从白云观逃了出来,她不能再进三皇子府。
三皇子妃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赵诚那方面不行,害人的法子更多。
她赌不起。
孟椒一直坐到天亮,看到窗外朦胧的光线,吐了一口气,心里下了决定。
这几日孟椒都是在自己屋里吃的早膳,萧言卿平日早起,不好让他等着自己。
吃完后,她拿着自己这几天绣的荷包去了对面。
她进去时,萧言卿正坐在榻上与自己对弈,一手执黑子,一手执白子。
面上神色淡淡,看到她过来,才露出一丝笑意,温声问:“怎么过来了?”
孟椒看到两个小厮在煮茶,犹豫看了一眼。
萧言卿会意,让两人下去,然后看她,笑着问:“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孟椒轻轻嗯了一声,她坐到屋子中间的红漆圆桌旁,偏过头看他,原本打好的一肚子草稿,在对上男人温润的眼神时,突然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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