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都没有带这类发光性道具,便只好八人聚在了一起,让拿着手电的谭羽站在中间。

        几人走到了餐厅玻璃门前,江逐厄握住铁质把手往外拉,那门却只极轻微地晃动了下,显然上了锁。

        “进不去,先去一楼。”他说。

        众人便又如抱团的蜜蜂一般,挤挤挨挨地从两侧弧形楼梯向下,走到了甲板层。

        往暗黢黢的甲板四周打量了一圈,青涿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只有白日里富丽堂皇的装饰品沉睡着,被手电筒举着一扫,甚至有种腐烂生锈的破败错觉。

        没了乐声与人声,海潮在夜色中击打着船体,拍出白色的浪花,更加寂寥。

        谭羽他们到泳池边去调查,青涿则走到了船头最前端,背靠着栏杆,微仰起头,自下而上地仰望着整艘游轮。

        在一楼与二楼相交的台面外,“幸运号”三个血红的大字紧贴墙面。

        明明是美好的字眼,此刻却猩红得让人心跳加速,仿若那一笔一画就要被融化,浸出鲜血淌下来般。

        “怎么了?”举着手电的谭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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