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要不违反【剧情旁白】,我们还是能在拍摄范围内自由行动。”青涿微微侧过头,对身后的人道。

        张久虞点头:“现在的旁白还是引导性居多,恐怕是为了让我们适应这种表演方式。等真正剧本展开的时候,或许就不会放得这么宽松了。”

        “那这样说的话,如果旁白里直接让我们去面对死亡,难道我们也只能照做吗?”周繁生小声问,随即便被肖媛媛鼓励似的拍了拍肩。

        “惧本里不会有必死无疑的局面,旁白最多会逼我们直面危机,不会直接让我们去死。”江逐厄垂下眼,从扶手栏杆的空档中望向深色的海面,“但系统可以把危机里的生路压得极窄极细,好让我们轻易察觉不到。”

        本身就是沉眠级惧本,又是作为开启无解惧本的“钥匙”,这一趟恐怕会比他和张久虞以前经历过的同级惧本要难得多。

        队友们在身后小声讨论着,青涿勾了下周御青的袖口。

        西装的袖口自然不如那黑袍的宽大,他手恰一伸过去,指根骨便不可避免地擦到了对方的手背。

        “你看,海的颜色变了。”青涿轻声道。

        刚刚在码头岸边尚且深蓝的海水,在扶梯上往下俯视时化成了深不见底的混黑。一层一层涌动的浪将下午的日光切得稀碎,反射出来的光芒却没有那股浮光跃金的恬美,反而如褪了色一般,转瞬便被另一道海浪盖住。

        再回过头去看人潮拥挤的码头,视野就像是被蒙上一层磨砂窗纸,只能看到一个个模糊的色块僵硬地来回移动。

        而头顶不远处的幸运号却一如既往地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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