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张久虞微微抬着脸,眼睛微眯着,“这样算‘没有不妥’?”

        说完,她用下巴示意了下比断壁残垣好不上多少的房间。

        侍者笑容不改,甚至弧度更扩大了些,“当然,女士。倒不如说,这间房的状态好极了。”

        他的笑容真挚无比,看起来并未有半分阳奉阴违的念头,只是看久了,有一种虚假的面具感。

        “……知道了。”张久虞眼中闪过了一丝思虑,淡淡道。

        侍者微微躬身颔首,转头如来时一般急匆匆走了。

        就在这时,走廊蓦地掀起一阵无源头的阴风,推着火灾残余的黑烟往另一端吹去。

        撩过青涿身前时,他脖颈上蓦地一凉,好像有什么干燥冰寒的东西黏糊糊地贴上来了一般。

        他汗毛一竖,还没做些什么,一只手便从身体侧后方伸了过来,作势要覆盖上那块皮肤。

        在手贴上的前一刻,那片不知何物的东西便倏地从脖颈上飞窜逃逸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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