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青涿又垂下头看了他两眼后便转身离开,顺带将他的助手喊进屋照顾。
失骨者呕出的那口血并没让青涿有什么过深的感触。他没有遗漏对方正在用苦肉计的这个可能性,始终保持冷眼旁观的态度。
只是,失骨者顶着“预言家”的身份,立场又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在这件事上欺骗青涿得不到任何好处……
在走出房门,与那位西装笔挺的助手擦肩而过时,青涿的手指还是按在了道具图标旁的那枚小锁上。
……如他所愿。
正在此刻,江涌鸣的声音在耳畔窸窸窣窣传来,打断了回忆。
“勉强算认识吧,不过和他不熟。”江涌鸣转头找了位穿着衬衫的侍应生,问她要来了消肿膏,小心翼翼涂在自己鼻头,嘴里还“嘶嘶”作响,“这家伙也怪惨的,嘶——一年得有六七个月坐在轮椅上,每次见到他就和个活死人没两样。”
“虽然没亲眼见到啊,但他那样子,吃饭上厕所干啥肯定都得让别人帮,难怪老一副了无生趣的样子了。”江涌鸣耸耸肩。
这就是使用不属于自己力量的代价,他没什么好同情的。
忽然,江涌鸣眼尖地瞥见什么,连声喊道:“诶诶诶,不对啊,怎么一点没用劲呢!你们没吃饭吗!”
桌边,毫无牌技的周繁生在意料之中输了牌局,正闭着眼让两位少女弹鼻子。
但很显然,林珂与肖媛媛手下留情,只蜻蜓点水地轻轻一碰便过了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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