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出第一个字,他便忽然察觉到自己嗓音的沙哑,喉咙中隐隐有不适感传来。
像感冒一样,好似有什么东西堵在嗓子里。他不舒服地偏过头低咳两声。
“我不累。”周繁生又揉了把眼睛,强调,“真不累,就是头有些晕。眼睛也不知道怎么了,有些看不清。”
“看太久眼睛疲劳了,你先……”青涿边说,边绕到他的正面,话音却戛然而止。
微弱的油灯下,周繁生擦了把生理性泪水,移开了揉眼睛的手。
露出眼皮上一大块形如胎记一样的红斑。
里屋的门就在这空气寂静的一瞬间被猛地撞开,一起去洗漱的吴穆和严好冲了进来。
“大事!大事!”严好哇咧咧地喊着,一把对着青涿挽起长袖,露出一截小臂。
小臂上,深红色的斑纹正在缓慢扩张,速度甚至肉眼可见。
周繁生头晕眼花地抬起头,随即一愣,指着视线中可怖的深斑,“涿哥,你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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