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涿又喊了句“荣西”时,他久违地爆了粗口。
“x的!你们怎么干活的?!眼睛长屁股上去了吗!粗手粗脚的,搬东西不知道放轻一点,人偶被晃倒几次了?!睁大你们的猪眼好好干活,不然今晚没得吃饭!!”
冲学徒们一通发泄完,他又气势汹汹地走到青涿面前:“还有你!”
“你…!你是把我当骡子使唤了吗?!啊??倒就倒吧,你说你管他干嘛!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刚吼完,他面前的青年表情一下子蔫了。
明明还照着灿烂的阳光,但眼睛一下子耷拉下去,看着就像许久没照到太阳的青藤,蔫巴巴的。
“但是,它倒到我这边了。”青涿低声解释,“万一绳子断了,它倒下来,我就活不成了。”
高台上,木偶的整张脸都透着森森寒意,它僵硬的木眼死死盯着这个一而再再而三搅局的人,显然已经暂时转换了目标。
荣西听完话,转过头朝上看。
没有提醒的情况下,很少有人会注意到那根麻绳,它看着极结实,不像是容易断裂的模样。
而当荣西特意去关注它时,便发现了一处被什么东西磨得断开一半的豁口。
他脑中蓦地一凉,察觉到青涿所说的事情极有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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