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窗外也是一片漆黑,绝对无光的环境下,众人仿佛骤然黑屏了的电脑一样,什么也看不清了。
还有人大着胆子对系统玩笑道:“喂,不是吧统子哥,比赛还有两分零五秒,这点电费也要省?”
与闲散演员相比,贩金与判罪的团员们警惕得多,迅速围绕在张久虞二人身边。
人群中央,穿着高领旗袍、举止温雅的女人将被吓得一抖的季红裳拢到怀里,不言不语地抬头望了眼。
她能感知到,这并非停电。
事实上也确实不是停电——系统是一个精密的工具,从不在这种小地方出错。
在肉眼无法窥探的维度,粘稠的黑雾散发着不祥的气息,仿佛寻找寄生体一般,刚触碰到发热的灯管便蠕动着将其包裹起来,像是把猎物包进密不透风的皮囊。
它绝对不像是这个世界存在着的介质,不具有任何透光性,如吸血的蛭虫牢牢吸在灯管上,把所有光亮都吞噬殆尽。
青涿的眼前也什么都看不清了。
他没想到眼前会黑得那么彻底,迈出去脚步突然迟疑起来。
导购木偶想向他伸手,却被旁边的人打断。
一丝黑气缠绕在木偶人伸出去的那只手上,于光滑的木面上腐蚀出焦黑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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