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民们要么到木雕坊做学徒,要么到旁边山上伐木、栽树,整个部落似乎都围绕着“木偶”两个字运转。

        “而且木偶还不止能治病,甚至能代人下葬。”周繁生仰面瘫在床铺上,随手扒了床被子掩在肚子上。

        “嗯,木偶分成了不同的规格,越细致、逼真,规格也就越高。”青涿也躺到了床铺靠墙的那头,眨着眼看坑洼不平的天花板,“要治疗疫病,达成心愿,或许就要想办法拿到最高规格的木偶。”

        五人全躺在了那张极宽的硬木板床上,纷纷侧躺着扭过头来看他,“怎么拿?”

        青涿把头左右晃了晃,说:“明天找荣西问问吧。”

        从埋棺的墓园赶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时间不早,几人随便收拾了下,便并排躺在木床上合目而眠。

        ……

        呼——

        青涿睡的位置靠墙,墙上有一扇玻璃窗,不知是没关紧还是被风吹开了,薄如刀刃的寒风灌了进来,穿过窗框时刮出呜呜风声。

        像是有人在哭一样。

        青涿本来就睡得不深,更何况是在惧本里,意识立马被从沉眠的泥泞中扯了出来,快速苏醒。

        被卷曲睫毛盖住的眼缝仅仅掀开一条缝,入眼的景象便让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刻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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