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好和吴穆奔向左侧河流,青涿与林珂便拐向另一侧。而没跑多久,又出现了岔路口,他与林珂分道扬镳,小路上只剩自己一人剧烈的喘息,还有身后木偶人追赶的密密麻麻脚步声。
最近的一栋石屋距离他已经不足三十米远了,越往后,石屋便越是密集。而这一片建筑群此刻都陷入了安稳的沉睡,没有一个人意识到,屋外存在着被他们亲手制造出的邪恶。
青涿早便锚定了路线,终于冲到石屋前,压根不看紧闭的房门,在助跑下高高跃起,手掌攀在窗沿上,一脚踢开了未上锁的窗框。
屋内未有月光,显得更加黑暗。青涿一把跳下窗台,简单打量了下环境,等视觉适应后便朝不远处的一间房门冲去。
他跳下的地方是一间厨房,旁边关着门的应当就是卧室。
耳边已经响起了屋外木偶人蹦哒的声音,估计它们很快也会从窗外爬进来。青涿来不及思索,一脚把房门踹开,发出“哐当”的巨响。
这房间果然是卧室,墙边的一张单人床上正躺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发生这么大的动静,那塔古人还睡得正香,嘴里咕哝着梦话,迷迷糊糊翻了个身。
青涿可没功夫温温和和将他喊醒,一把冲上前,揪住男人的衣领一使劲便把他拖到了地上,猛烈地来回摇晃:“醒醒,木偶成精了!”
那塔古人再是能睡,此时也不得不睁开惺忪的眼睛。
“好吵…什么啊??”他一副脑子昏沉的模样,在听到厨房传来的木头敲击声后又清醒了点,“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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