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这一套程序似乎已经熟稔于心,下垂的眼神漫不经心,仿佛接下来要做的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调试的过程略有些漫长,但又过得很快,五号输入完最后一个指令,略一转头,差点撞上了青涿好奇探过来的脑袋。

        他又深深地看了眼青涿,手背上的筋骨微动,想做点什么,又按捺了下来。

        “到墙边站好,闭上眼,一步也不要踏出到没光的地方。”他转头对其他人说,在打光罩上按下了按钮。

        “可能会有点痛。”他垂下头,小声对青涿说。

        一瞬间,日光灯骤灭,白色的光源从打光罩上射出,像一只手电筒一般,照亮了它跟前的那面白墙。

        那光颇有奇异,分界线格外分明,将这一室彻底割裂成明暗两个区域。

        五号的号召力是绝对的,剩下十一人已自发走到白墙前排成一排,在最靠近机器的那一侧空出了两个位置。

        黑暗中,一只冰凉的手牵住了青涿,引着他走到了光明铺洒的灯前。

        好近。

        离新生、离自由、离绝对的身体支配权只有毫厘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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