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侧,水蓝色的身影挪近了两分,平稳得叫人深感乏味的声音响起。
“先生为什么这么说,这里明明很吵闹。”
木偶人只雕出了一张能发音的嘴,却并未凿出耳朵,也不知道它怎么听到的。
青涿随意将手搭在了铁衣杆子上,指尖轻轻敲了两下,“我说的是你的…同事们。它们一句话也不说,就算客人发出什么感慨,也不会搭腔,看上去也太无趣了。”
话语好似轻纱,随风飘到水面上,将倒映着异象的镜面轻轻一点。是试探,但又含蓄得很。
心怀不轨的人或物,往往都三缄其口,说话就和打太极似的,一来一回,很难从只言片语中撬开口子,吐出什么真东西。
青涿都做好与一只木偶人斗智斗勇的准备的,却没想到对方毫不含蓄,直白得叫人不敢置信。
那导购木偶说:“话多与话少因人而异,在先生面前,再寡言的同事也会热情万分。”
又是一句用平淡语气说出来的奉承话,听上去割裂得很。
“是吗。”青涿才不信。
这从最开始就一路跟着他的导购木偶显然有问题,问题还很大啊!
难道是什么系统不曾在规则中言明的诡物?
青涿脑中转了个弯儿,转过身朝一个地方漫步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