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反问,“朵朵不进去吗?”
接收到二人的目光,五号平静地解释:“人数越多越容易对实验结果造成误差。”
朵朵一向对医生抱有感激敬仰之情,对于这种细枝末节无不言听计从,当下就拍拍卷毛青年的肩膀,爽利道:“没关系,我就留在外面,等你出来再告诉我是什么感觉。”
好嘛,冰冷滑腻的毒蛇终于露出了尖牙。
青涿面色复杂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交到朵朵手上。
“不用害怕医院,更不用害怕医生。”见他如此,五号倏而笑了笑,“实在无法面对的话,你可以把眼睛闭上。”
这是对青涿先前胡扯的“恐针”“独自进医院会吓到晕倒”等话做了安慰。
安慰得很好,下次不许安慰了。
“知道了。”青涿懒懒应道。
就在这时,一只手忽然抬到他面前,给面颊上投下浓重的阴影,让他身子一僵,本能地将上半身往后仰了仰。
鼻梁两侧骤然一轻,有什么东西自太阳穴下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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