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比傅弘高出一点儿,半敛的眼睑松弛温柔,流露出和煦的气质。

        青涿这下是真有些奇怪了,“你确定?”

        一道反问问出口,被问的人却露出了更迷惑的神色。

        五号眼眸里划过一丝困惑,仍然坚定地点了点头,但为青涿预留出了一个台阶。

        “您如果确实对这件工作服有兴趣,明天到我家做客就可以一试。”

        青涿倒没功夫理会什么台不台阶的,他从善如流地把衣服挂了回去,一颗心却灌上了沉甸甸的重量。

        没道理啊,傅弘就是穿着这种白大褂死去的,齐医生为什么在这时候会加以阻拦?

        是时候未到,还是他其实有哪一个环节想错了??

        手头已知的信息本来就少得可怜,如今还有一条本来盖章定论的线索被重新打上问号,青涿只觉得头疼。

        他深深看了一眼医生深邃的眼瞳,却无法突破表面的黑色瞳膜继续往下探究其真正的意图,只得随便挑了件灰蓝色常服,不在意地摇摇头。

        “没关系,我只是好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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