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涿侧耳凝神听着,捕捉到背景里护士抓药的交流声,心知对方此刻正在医院上班。

        他眼眸半垂,眸中睇出微末的寒意。

        张嘴:“我恐针啊,齐医生。”

        “嗯?”对方似乎又得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怔了会儿才低声笑起来,“这次实验不需要打针的。”

        哦。

        青涿只是扯个借口而已,说话完全不需要打草稿:“那不一样。我从小打针打怕了,现在只要自己独自去医院,刚踏进挂号大厅的第一步就会晕倒,所以一定需要其他人陪着。”

        话的内容夸张离谱,但他语气又极为郑重严肃,倒一下子让人拿不准起来。

        “……是吗?”五号不知信没信,但到底松了口,“那…就这样吧,明天上午九点半,第一医院2号楼,不见不散。不需要做什么准备,一切如常就好。”

        “嗯。”青涿听见了那头有人呼唤齐医生的声音,估摸着对方此刻也正忙,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他把信息同步到群里给朵朵,自己换了身袖口又长又宽大的大衣,掩住包成粽子的左手,施施然出了门。

        刚嘴上还说着“进医院的第一步就会晕倒”之类鬼话的人,下一刻就打了的士到了市精神病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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