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到了,齐医生一边往外走,一边低低地笑了出来。
青涿:“……”
笑什么笑,还装,他就不信这鬼精鬼精的人听不懂他话外之意。
笑完了,齐医生又仿佛察觉不到眼前人似有若无的敌意一般,主动开口道:“你很缺钱吗?如果实在窘迫,我可以借你一些。”
青涿一脚踏出商城的正门,走到人潮稀疏了些的地方才停下脚步,好笑地转头看过去,不可置信道:“医生的工资都这么高了,让你有钱也没地儿花吗?”
“齐医生,你总该听过一句话。”他将身体侧过去,能够自由活动的右手一把揪住对方垂下来的领带,往下扯了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看着齐医生被自己的力道带得不得不微微弯下腰,他才丢开了被自己揪得皱巴巴的领带,扭头就走。
“抱歉,是我唐突了。”齐医生人高腿长,快走几步便赶了上来,谨慎地保持着一定距离,带两分歉疚夸赞道,“但您真的很迷人。”
光听语言,光看神色,齐医生确实担得上谦谦君子一称。儒雅,绅士,即便是被冷待了也保有翩翩风度。
但青涿仍觉得别扭得很,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人不是一只展示羽毛的高贵花孔雀,而是一条用繁复尾羽装点自己、滋滋吐信的毒蛇。
因此,他淡淡地谢过对方的夸赞,在那人的目送下登上了叫来的计程车,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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