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杨爱德的嗓子瞬间干涩,他顿了一刻便发狂地挥舞起手臂,每一个五官都挤成狂躁的形态,怒不可遏道,“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救火啊!废物!!”

        “赶!紧!带着其他教官开车去!!”

        “是。”

        事态紧急,队长也顾不得被迁怒的火气,和老胡一起就近拉了一群下属,登上巡逻车往北侧食堂赶。

        出了这么大的事,警方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来到学校。而警.察往往是所有人深陷困境时第一个想到的求救对象,保不准会有多少学生不顾校规对着学校肆意抹黑!

        不行,这件事必须静悄悄地解决,不能惊动警方!还好学校在郊区……

        焦头烂额的杨爱德哪里还顾得上折磨人,把手中机器一扔便紧急出了门,甚至没来得及上门锁。

        而在打光灯下,被所有人忽略的青涿悠闲地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黑红色的长甲覆盖住他干净的肉色甲面,切豆腐般轻而易举割断了那些束缚带。

        他收回【新娘的手甲】,又把手深入裤口袋,摸出了一只透明的药盒,将里面的药片扔到嘴里嚼一嚼吞下,静静感受着胸口那因疼痛撕裂成几份的心脏慢慢愈合、携带着那排山倒海的钝痛也退潮般消去。

        呼,好受多了。

        苍白的嘴唇终于恢复了点血色,青涿把药盒塞回口袋,正打算迈步走出屋子,却又想到了什么,玩味地蹲下身,拾起了那略有些沉重的电疗仪。

        杨爱德目色充血,步步生风地急促走在干道上。

        他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抽搐着,一会儿想到这次事故造成的损失,一会儿又考虑起消息外泄后造成的后果,脸上的面色阴沉得仿若经受了地狱磨难的恶鬼,再也维持不住伪善慈爱的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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