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队友……”青涿抬起眼,若有所思地与季红裳一对视,“也就是说,他还记得自己是在惧本中,也记得自己队友是谁,只是目的改变了。”

        他的行为目的从完成演绎、通关惧本,变成了为信仰清除异己,甚至不惜向那位神献出生命。

        季红裳被他那隐晦莫测的眼神看得莫名有些发怵,问:“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吗?”

        “前主管确实把所有可能知道‘引种蔬菜就能当上主管’的人都抹杀了。”青涿的两指与桌面相触,撞出清脆的响声,“但是在仓库二楼里撞破这个规律的,可不止我们两个人。”

        为了求证,他问季红裳:“她有当着你的面,吃过肉吗?”

        口中的“她”,就是指的严茗。

        季红裳也想到了这层关系,脸色凝固起来:“没有。她说她自己也带了很多食物,所以在我这里没吃过什么东西。”

        “今天中午,我目送她的舍友去拿的罐头。”青涿眼睛半合,垂眼看着身前木桌的一条条纹路,仿佛看见了佐证这个猜想的千缕万缕线索,“当时没什么人,所以我看清了她手上是有两罐食物……如果不是胃口比较大,那极有可能是要给卧病在床的舍友捎带一份。”

        许多看似艰难的问题,其实只差那灵光一闪。

        得等有了猜测、有了往这方面去思考的意向,才会猛然察觉原来事发是早有预兆,居心叵测者在很多细节上露出了马脚。

        为什么被关在仓库屋里时,季红裳会全然不知门后的人是谁,差点误伤了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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