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好奇怪,我刚刚都吓死了,生怕赶到的时候青青已经被做成……那啥了。”

        “这剧场里的消息不是传得沸沸扬扬的嘛……但凡得罪了驭鬼师的人,要么已经死了,要么就是在死的路上了。”

        传言真假与否,青涿并不清楚,但他能明白周御青刚刚那副迟疑又踌躇的模样从何而来。

        有着那根代表着信仰的线相连,他对青涿一定是下不去死手了,但内心的不甘、各种情绪的碰撞仍会让他再纠结一段时间。

        这才会有把他带回老巢却又什么事也不做、他被救走也无动于衷的表现。

        因此,先不论那根线为什么屁颠颠地跟着出了惧本,总之现在的青涿是再安全不过的了。

        “你放心。”他拿公筷给江涌鸣夹了块剁椒鱼头,“我和周御青在惧本里关系还不错,他不会把我做成傀鬼的。”

        江涌鸣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天真道:“真的吗?”

        “真的。”青涿充满怜爱地看着他棕黄色的蓬松脑袋。

        多吃鱼头,补补脑。

        举着筷子的季红裳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决定继续顺着这位会长弟弟的毛撸,“放心吧,没那么夸张,剧场里也不能杀人啊。”

        “奥,也是哦。”江涌鸣挠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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